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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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大陸上,列國星佈羅棋。
這種一國一城的體制相當普遍。但是卻從未有如費堡那樣擁有那麼濃烈的魔術氣氛。
從噴泉開始建立的國家,此一傳說相當有名。
但只有非常少人知道,靈脈之中存在一個秘密。每逢六十周年,就會有一場災難降臨…


@@@


第一章


年輕的魔術師行走在夜市之中。在他身後的是一名同樣年輕的少女。


“吶saber,妳覺得這個地方如何?”
“雖然風土人情不同,但還真的熱鬧哪。”
“哎,因為是秋收的季節,大家都想做個好買賣。”


在旁邊有兩個商人正在談話,他們的話題都被saber聽到了。


“喂喂,聽說阿思索人的牧主死了耶?”
“那些遊牧民族不會來搶劫吧?!”因為是秋高馬肥的季節…”


農民和遊牧民族的爭鬥,大概是每個地方都會有。


“這裏也有戰爭啊,雖然不是魔術師的戰爭…”
“嗯,難道妳的世界沒有戰爭嗎?”


才剛說出口,青年就發現自己說了一句蠢話。


“沒有戰爭就沒有英雄了,以最光耀眼的程度來說的話。”


異世界。
雖然難以置信,不過在青年和女性交談之後,同時間就真覺地發出感想。
沒有歐洲,也沒有冰島和格蘭陵。甚至連遠古時代的羅馬帝國也一無所知。
遠眺夜空,沒有一個熟悉的星座。對於習慣航海的saber來說,這可是大事一樁。


“我們的民族,如期說是軍隊,倒不如說是海盜更貼切。”
“海盜啊…”


這個時代有海盜是非常普遍的事,強大的話甚至會把侵略行為國家化。saber的過去差不多


就是如此。


“怎麼啊,有些後悔把我召喚出來啊?”
“怎可能!人死了變成亡魂之後應該沒有物質欲吧?!saber只是單純的想展開新的探險,不是嗎?”


兩人繼續遊走在市集中,非常的悠閒。
青年名為阿洛奇,在魔術師之中屬於中等程度。外表和普通人一樣,和年齡相稱的活力以及生氣。對於事情不會大驚小怪,但又會無所適從。以處理緊急事情的可靠性來說,saber比他好多了。
在這個國家中,魔術師的位階是由一班老人來品評。他們並不是由什麼法律來保障位置,但其發言卻深受萬人的肯定。
就算不去肯定,至少也多少有些耳聞。原因無他,因為他們擁有多數的資源,以及批判性的思考。而那些資源也是他們付出了努力之後才得到的。如果那些老人看到自己隨隨便便帶著擁有強大魔力的英靈大搖大擺地走上街的話,那阿洛奇以後就無面目在這塊土地混下去了。


“你的願望是什麼?”saber問。
“我嗎…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到達根源吧。這也是身為魔術師的課題。再其次的話,就是得到榮耀。”
“呵?想不到你也會在乎那種東西。”“並不是榮華富貴啦!雖然有的話是求之不得。”
“你就是在這種地方沒出息。難道就不能堅決一些麼?老是抱持僥倖的心態。”
“好了啦,我不也是決定參戰嗎?回到正題,我所說的榮耀,是作為一個術者的自豪感。”
“嗯…”
“每當自己學到一種新東西時,雖然其他人已經學過,甚至是理所當然。
但我還是覺得自豪,覺得自己可以抬起頭,充滿自信地走在人群之中。
就算其他人不知道也沒關係,只要自己作為自己就可以了。”


聽完青年的魔術師之後,saber捧腹大笑。


“好好!難得主人說出這番偉論,做後者的也要加把勁才行。”


saber嗯嗯地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好像見到初出茅廬的小弟,用第一次打下的動物的血,塗在對方的臉上一樣。


“有了你這番話,此劍也有了意義。雖然是不成材的魔術師,不過就在這點認同你吧。”
“什麼成材不成材的,別說些多餘的話嘛。”
“雖然此身並不怕於區區的魔術師,不過就算我是無人能敵,也並不是無機可乘喔。”


吓?!說到這裏,阿洛奇不禁心跳加速一下。
偷偷瞄了一下saber的身體,的確是屬於小巧玲瓏的類型,個性也在男子帥氣之間散發出一種女性特有的溫柔氣息。
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想到那方面的事!


“我是說體制方面…”saber正視著阿洛奇說。
不知是否察覺到這個年少氣盛的主人的想法,不、一定是知道的吧?


“我、我知道了!現在別說這些了好嗎?”saber瞪著對方,過了一陣子笑逐顏開:“也罷,到時候再說吧。”


@@@


在一片被繁星所覆蓋的草原上,有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帳篷,周圍都有馬匹。
火光從其中一個帳篷之中透露出來。內有一個老翁,正對著火光唸咒。他名為格勒斯克,


是阿思索遊牧民族的祭司。
他那灰白色的眉頭深鎖,滿佈紋的額頭上冒出一滴滴汗水。
突然,全身一陣震懾,好像失去了操控的人偶般倒在地上。
取而代之的,是閃電和暴風充斥於其中。原來在帳篷中央的火焰忽現忽減,但更奇特的是火焰始終沒有熄滅過。
帳篷外的看守者不禁膽戰心驚,幾經辛苦才壓下奔跑的念頭。不單是因為祭司在部落之中佔有權威性,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是師父再三吩咐的命令,做徒弟的哪敢不遵從。


“只要我再努力一點的話,師父一定會欣慰的。”


跟帳外的年輕弟子無關,內裡除了火焰依然未熄滅之外,其他已經是混亂至極。
本來只有老翁一人的帳篷,現在忽然多了另一人。


“我問你,你可是召喚我的契約者?”


對於倒在地上的老翁既不關心亦不疑慮,如果對方的答案是否定的話,就會直接離去。


“我就是,我就是…”


雖然口角流出血液,但老者依然拚命抓著就快崩潰的意識喃喃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本應在外面看守的弟子忍不住飛奔而至,小心翼翼地扶助師父坐在地上。


“喂!你是誰呀?害我師傅就快吐血而亡了,怎樣還不快道歉呀!”


那個身材高大的巨漢開口說:


“servent,archer。現在正式跟汝訂立契約,不奪聖杯,誓不罷休!”


“聖杯…”


弟子心中一震,就是那個神聖之物嗎?怎樣會由這個男人說出口的。


“咳咳…”


本來一直依靠在入室弟子肩膀的老爺爺清一清喉嚨,開口說道:


“伯特尼米亞,休得無禮。此人是復興我族的關鍵之人,你要以臣下之禮對待他。”


本來還想開口問他的目的是什麼,想不到對方已經說出來了。


“你說你的目標是…”


祭司很清楚,從說出口的一刻起,他,他們,甚至是身旁這個什麼都不知來龍去脈的弟子,都已經不能回頭了。


“吾等族人的復興!使吾族之名流芳百世,吾族的旗幟滿佈在整個大陸之上,牛羊滿佈於草原之間,使天下乃是吾族之天下!”


雖然口角尚餘血跡,但老祭司的眼睛仍然炳炳有神,聲音洪渾有力。
archer聽完之後,首先是點點頭,之後是大笑,是那種充滿霸氣,權貴以及自信的笑聲。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汝的心願正好和我相稱。我必使汝之名字垂名千古,讓他們都知道你的苦心。”


在另一個更大的帳篷之中,或站或坐了五十人左右。他們都是部落的長老以及親戚。而其中的焦點就是五個青年人身上。
他們豪無疑問都是前任首領的子裔,但沒有一個是他生前指定的繼任人。雖然他們在軍事上以及領袖氣質上各有不同的長處,但無一能獨自擔起整個部族的重任。前任首領也為了此事感到不安,唯一能為他解憂的就只有祭司而已。當時祭司提出以孫兒的資質作為選擇的依據,首領也同意把此事押後。只可惜英年早逝,結果造成今日分裂的局面。正當他們帳幕之內充滿耳語,大家都為了下一任的繼承人是誰而感到不安。先不說那五個候選人,就連選擇他們的長老們也意見不一。


忽然,久未見身的祭司出現在眾人面前。


“喂,格勒斯克,你不是抱恙在身的嗎?老人家還是老實一點閉嘴走開吧!”


其中一個繼任人嘲諷他,惹得其他四人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一直在會上沒有發言的他們,早就想隨便找個人發泄沉悶的情緒。
旁邊的長老嫌惡年輕人的不爭氣,卻將不方便責罵。現在是關鍵時刻,一舉一動都要深思熟慮。


“祭司,突然現身不知所為何事?”
“我有了新的繼任人選了。”


這個發言立即引起一陣混亂,就連那些公子哥兒也一時開不了口。
接下來──


“胡說八道!除了我們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繼承人,父親就只有我們五個兒子!”
“很可惜,也就技止於此。”


回話的不是祭司,而是忽然,真的是忽然現身的巨漢。


“侍衛!侍衛!快點捉拿這個狂妄之徒!”


重重衛兵從帳外一湧而上,要爭逐至尊之位的話,只有口舌之爭是不夠的。
士兵都是各家主人的奴隸,他們是主人的財產。從小就被訓練要對主人盡忠。
即使如此,他們之中還是無一人膽敢上前捉拿巨漢。


“我宣告,從今晚起阿思索人的部族將會名垂千古!你們將會是整個大陸的主人-在我的名下-”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天所立匈奴大單于。”


因為是使用匈奴語,所以聽得懂的人是一個也沒有。隨即他的手一揮,一枝箭就插在最早開口嘲笑祭司的年輕人身上。


“…鳴”


所有人都沉默起來,任由他無力地倒下來。之後又有一群箭射在他的身上,而外面卻是半個人也沒有。
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有些人奔跑,有些人大叫,有些人反抗。
經過了一夜的殺戮,使整個部落成為這個英靈的手和腳之後,已經是第二日早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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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費堡雖然冠以國家的名義,但實際上跟地方諸侯沒有分別。農作物失收的時候國王甚至比大商人還要貧困。在民族主義形成之前,這個地區仍然只是“地理上的概念”,諸侯列國也未曾想過有合而為一的念頭。大大小小小的諸侯國被統一為一個帝國都是很遙遠的事了。


即使如此,法克尼亞還是想為自己的國家盡一點努力。
要數此地最悠長的傳說,就屬於噴泉之國的故事了。
相傳建國者和大魔術師訂立契約,從只有一個噴泉和一個村落開始建立國家。
籍著噴泉地下靈脈的恩澤,立國者史路基斯打倒了眾多強敵,終於建立了這個國家。
而大魔術師則退隱江湖,對於其他來到此地定居的魔術師採取也不聞不問的態度。
到了自己這一代都已經是很多年前的故事了。
然而卻只有很少人知道,當然大魔術師在靈脈所設立的機關。
每逢六十週年左右,地下的魔法陣就會自動啟動。
從彼岸之中挑選出英靈參加神聖的戰役,唯一的贏家被允許提出任何的願望。
即使是身為三王子的他,也可以參加這場血淋淋的競賽。
此刻在他眼前的,正是魔術師的英靈。


“英靈…卡托士大師?”


法克尼亞驚訝地詢問,以英靈生前使用的東西作為召喚媒介之說,居然是真的。


“哦,主人是史路基斯的後裔。不過這也是在我的預測之一。”


大概是嗅出自己身上血液的味道,魔術師的推測正確了。


“我乃是這個國家的王子,呃,雖然是第三個的。…總而言之,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法克尼亞儘量以不過於卑屈的態度說。不過如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是隔膜感。
雖說是耳熟能詳的傳說人物,不過卻更像素未謀面的叔父一樣,就連那嚴肅而毫無表情的一號臉孔也是如此。法克尼亞甚至懷疑他的臉是否用臘做的,就像被劊子手砍掉頭顱之後,被人用來倒模一樣…


“跟我說,小子。你的願望是什麼?”


完全沒有感情的聲線,再加上完全沒有感情的哈洛吉語,使這個國家的第三王子打冷戰。他完完全全知道對方無意加害於他,但他就是沒法平靜地面對對方。


“使人害怕的人有兩種,”


忽然,魔術師。caster說出了這番話。


“第一種是無法令他人想去看的人,就連被對方看到也覺得不舒服,甚至無法呼吸的人。”


說到這裏,魔術師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這個動作令法克尼亞感到驚訝,甚至在一瞬間忘記了聖杯。


“第二種則是即使知道會害怕,卻還是沒法轉移視線的人。”


突然,魔術師的表情比任何時候都更冷酷,而且那張死人臉是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靠近自己。好像剛剛那個還算有些人性的笑容是騙人似的。


“鳴~~哇哇哇!”


騙人的騙人的,那個亡魂剛才的笑容是騙人的!
法克尼亞的眼睛無法從對方的瞳孔之中脫離,好像可以從其中看到自己那驚惶失措的臉孔反映在對方的臉上。
視野開始模糊,本來是漆黑的室內,也開始變得雪白…


“對不起了,父王母后。
對不起了,王兄們。本來也想為國家盡一點力,只可惜事與願違,今生今世無緣再見。唯有下輩子再化為仙鶴報恩吧…”


突然之間,有一股暖流湧進來。好像在冬天對著火爐一樣舒適。


“啊咧?!”


只見一道光束從魔術師的食指中射過來,目標應該是,嗯,自己的額頭──


“嚇!”王子急忙離開對方的射程範圍。


“不好意思,我不習慣接觸他人。”說完後那道奇異的光束也沒了。
“咳咳,回到正題。你的願望是什麼?”


以老師嚴肅的態度發問,法克實在忍不住要反擊。


“哪你的又是什麼呀?”


對於主人的大聲發言,魔術師沒有嘲笑他的虛張聲勢。


“我的願望是到達根源。”


“啊?”


因為太過堂堂正正,所以沒有反駁的空間。


“繞了這樣遠的路,居然就是為了如此!當初直接去到那邊不就好嗎?”
“可惜以我之力還是到達不了。”


真是可惜啊,魔術師喃喃自語。


“我沒有興趣成為吸血鬼和狼人,所以就只好等待機會。今晚終於得償所願,雖然只是一個開始。”
“你怎樣知道你會被召喚出來。如果有其他人先拔頭籌的話,你不就白費心機嗎?”
“沒關係,根源之路是廣闊的。只有一人的話就太勉強了。而且只要假以時日,一定會有人召喚我。”


本人看來相信有自信,就連法克也感染到了。


“唔,是這樣啊。吶,之後我們要怎麼辦?”
“先躲藏一陣子,等擁有對魔力的從者們消失後再出手。”


這個看起來好像當了幾十年公僕的老人,以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


“欸欸,好吧。”


這樣也好,反正他說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他是專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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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本興於東方的大陸之上,之前因為被另一強族要脅,要每年進貢一種珍貴的金鷹。由於得來不易,先賢每每死傷枕藉,對於大族非常不滿。正於此時,忽然又有謠言,說只要我族人數滿萬則無敵於天下。
正好先賢正逢九九之數,於是大汗十面埋伏,意圖一網打盡。經歷了十次大戰之後,族人始終勢不力敵,結果就流落到這塊土地上。”


在主君的帳篷之內,祭師正對英靈●archer講述族人的歷史。
由於對方只有關於這個世界的基本概念,作為一個統治者不知道歷史是不行的。
而祭司除了負責儀式性和宗教性的工作外,還必須負責天文,歷史,治病之類的工作,而且通常都是世襲的。
因為這個部落是沒有文字,所以一切都以口耳相傳。
對於archer而言,吸收知識和衝鋒陷陣都是同樣快樂的事。事實上昨天才帶領著新支配的部落征服了第一個小鎮。


雖然作為新首領就必須站在萬人的面前以激勵士氣,但要是真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話,那就只是匹夫之勇而已。所以他成立了親衛隊,再以此為中心身先士卒,驅動整個部落投入戰鬥。這才是真正的大將之風。


把反抗的人消滅,投降的則變成有如家畜一樣的財產。將田地成熟的農作物全部奪去。因為剛上位的人恩澤未廣,所以必須使下屬先得到一些甜頭,但不是無條件的。
籍著這次戰鬥,不單能使他人見識自己的威武,也能夠給予賞賜下屬,培養出自己的勢力。


“…最後族人來到這塊草原上定居下來。正許諾當戰勝他族後進行賞賜之時,有一人不為所動…”
“於是主君殺掉此人,對吧?”


祭司不禁感到驚愕,對方應該不會知道這段典故才對,為什麼可以猜到那個結局?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正當用人之時,既然主君以利益驅使下屬的話,還有人不為所動就是不識大體!該殺!


”祭司聞言之後一拜再拜:


“吾王真是天資過人,實乃是我族之褔。天意呀!”
“嗯…”


archer相當滿意地撫摸胡子。


“天意呀-今後必須繼續攻陷其他城鎮才行。當力量足夠強大之後,就去攻打費堡!
到時候一定會有其他servant來挑戰,到時候就要看天意歸屬於誰了。”


隨手就拿起杯酒來喝,archer感到相當滿意。


@@@


第三章


saber白天的時候都在睡覺,不然就是無所事事。
她有時會叫阿洛奇弄早餐,又或是到森林揮舞魔劍。
真正令她感興趣的是晚上挑戰的一刻。


“什麼嘛?每天也是白費心機。連半個英靈也沒有。”


唉~樣子漂亮的英靈大大地嘆了一口氣,隨便就找了一塊草地盤腿而坐。


“喂,生個火吧?”


說得好像魔術師就是為生火而存在一樣。


“別這樣說呀,大家都想得到聖杯,決定性的一刻總會來臨的。可是,saber還真是性急的人呀,意想不到的!”
“嗯,是什麼令你這樣想?”


saber興趣都出來了。
大概是對方終於都發現自己的另一面。阿洛奇被這種女性氣質所感染。


“啊,saber平時都是賦閒在家,完全想不到跟聖杯戰爭有關。”
“那是出於自然啦。”


這個悠閒的女人打了一個沒關係,沒關係的手勢。


“水這種東西,是順其自然。該打的時候就會打。”
“所以說啊,妳為什麼要著急。”
“一直都是這樣,無聊死了。”


這個自相矛盾的女人,真是的。
忽然,saber拿出一個酒囊出來,大口大口地喝。


“喂喂,妳是什麼時候帶走的?”
“這不是連人類也做得到?不過是小偷的技倆嗎?你就別在乎啦!”


伴隨著營火和星光,saber獨自品嚐美酒。


“…嗯,我想起家鄉了。”
“吓?!”
“航海的時候,雖然忙得要死而且環境惡劣,不過還是有機會看看海。那份平靜也是有如呼吸一樣必須的。”


saber大字形臥在地上,仰望那片自己不熟悉的星空。
阿洛奇看著臥在地上的她,不禁有些心動。
四下無人的環境,乾柴列火,眼前毫無防範的大美人。想不心動是絕對騙人的!


“啊,也難怪妳這樣想。”


急忙地轉移注意力,他回了一句不知是肯定還是否定的話。
saber的世界?雖然不知道所謂的歐洲是什麼樣子,不過從這幾天saber的樣子來看,似乎也不是什麼沒法想像的世界。


“我說啊saber,如果有機會的話就一起去看看妳的世界吧?”
“哎,如果有機會的話。”


saber隨便回了對方的話,她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這邊。


“呵,是berserker啊!”


眼前的英靈正揮舞旗幟,雖然沒有明顯証據,但就是沒由來地給予saber這種感覺。
那種龐大的魔力波動,以及有如要橫掃千軍一樣的氣勢,都令saber感到心動。
“狂戰士”這個語源正就是來自北歐傳說中saber父親之名。
換句話說,她就是北歐魔劍提爾鋒的繼承人──赫華勒。
啊啊,為什麼自己不是狂戰士呢?


“喝~~!”


劍刃的鋒芒把旗幟切去一角,不過卻沒有減少對方的威脅性。
另一邊,身為主人的阿洛奇遠遠地在後面觀戰,因為saber曾經告訴他不要插手。
在他的眼中,berserker的身分不明,破綻也找不到。以身高來看,大概是男性吧,但對他的瞭解亦僅止於此。
突然,狂戰士的位置接近了自己。


“糟糕了!主人快些離開!”saber突然大喊道。


正當狂戰士以正面面對saber,以後面面對自己時。
以右手的布條和saber過招,再以左手從朝後方,亦即是反手把旋轉的布帶朝自己的方向刺殺過來。
由於速度太快,根本不可能躲避開。


“什…”


看著自己的肚子被刺穿,反而相當冷靜,直正感到痛楚的是攻擊退去之後的事。


“血,血…”


意識十分混亂,他看到敵方的魔術師,是人偶,那種比人類還要高貴的人造之物。


在這個國度流傳著一句話:“一個菜鳥的魔術師比人偶還不值錢。”
作為魔術師的助手,代言人甚至是導師,他們是介乎人類和人類之外的存在。
就連他們的詞彙也沒有男女,死物之分,而是以“嘉拉度”這一特定的稱呼冠在姓名之前,意思即是美麗的。
這是魔術師給予他們最高榮譽的讚賞,即使他們的數量佔費堡人口的百分之一,人偶的地位也從未位於人類之下。
阿洛奇看著女性的樣子,那是有如蝴蝶之美。潔白的膚色,金色的秀髮,碧綠色的眼睛。那種高姿態和典雅的態度,舉生投足之間都有一種穩重卻活躍的氣息。
這種矛盾是從未見過的美,要說是心動的話的確是心動沒錯。
只是,這個美人第一次開口卻是為了下達戰鬥的命令。


“上吧,??”


因為對方第二句說的是聽不懂的方言,所以就暫時不管吧。肚子痛得要命,連身邊的saber說什麼也聽不到了。


“卑劣的從者,竟然逃避戰鬥而下毒手嗎?究竟你們是為了什麼目的?!”
“那當然是為了得到寶座了。”


不知是什麼原因,那個高貴的女士答話了。以擁有亳不遜於對方美貌的saber,大聲地反駁


對方。


“別說些風涼話,瞧妳的魔力這樣充裕,為什麼還要下此毒手?”
“得到聖杯後,就把它送贈朋友。”
“開什麼玩笑,想要的話自己爭取不就好嗎!”


那個高貴的女士沒有說什麼,只是抬起她那美麗的玉手。是令咒,由螺旋型的兩端以及橫一直線分開而成。


“世事就是如此,但還是可以改變。”


此刻在這個人偶眼中的,並不是saber的臉,而是那個朋友的影像。
雖然這個畫面的訊號有些不穩定,人物有些失真,但卻仍然勾起了她的回憶。
因為在場沒有一個是費堡的人類,所以對於自己擁有朋友這件事沒有感到驚訝。
在費堡,人偶作為魔術師的代言人,跟其他人交流是很自然的事。
而在很多時候,他們的對象也是同類。然而相當奇怪的是,人偶是很少會有朋友的。
他們並不被鼓勵結交朋友,這一點大概也是魔術師們心中的一根刺吧。
害怕自己跟不相稱之物的差距,終有一天會失去美麗之物。
在那一天,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朋友。
而在同一日,她也得到了令咒。


“岳飛,殺了他們!”


狂戰士動了起來,他那兩面殘缺不愖,勉強可以看到繡有“岳”字的旗幟向他們捲動,把兩人都包裹起來。
正當那些布料把他們重重包圍之時,忽然有一人大聲喊話:


“是常駐寶具嗎,正好把你當做對手呢,berserker!!”


berserker和魔術師都轉過頭來,只見有一枝槍正飛馳而來。
布料的一端好像蛇頭一樣,想補捉敵人的武器。可是對方的槍卻穿破重重的布料,直指向狂暴的從者。


“berserker,回來。”


魔術師玉手一指,從者的的面前和槍支之間被一道水晶墻所隔開。
兩者的魔力互相干涉產生了火花和閃電,原本是無色之墻也被通電而顯現出魔術的術式紋章。
一對有如大鵬般展翅的羽翼浮現在水晶牆上。正所謂強弩之末勢不穿縞魯,那枝槍穿越了重重布料之後,已經再無力向前了。


槍身消失,閃電亦忽然不見了。
同時間,原本把劍士包圍的黑旗之中,有一陣閃光從內往外照射,之後亦爆發了。
在布料殘缺飛舞的四周,劍士手上的魔劍發出暗紅色的光。


“喂喂,阿洛奇你還未死吧?”


從相反方向跑來的,是一名少女。雖然說話的方式貌似滿不在乎,但連劍士也看得出對方是真心的。


“妳說呢,嘉芙蓮…”


肚子的傷口血流不止,雖說saber一時解除了困境,她對於戰鬥的傷勢處理也非常有經驗。但畢竟是在戰場上,而且她手執重兵,一時之間沒法兩面兼顧。
這個名為嘉芙蓮的少女面色倉白,但手法卻是井井有條。
她的手下槍兵正跟狂戰士周旋,打得難分難解。
槍兵的寶具對付狂戰士有一個優勢,就是能夠隨時解放寶具。
他的長槍屬於迎擊寶具,只要在狂戰士的常駐寶具面前,就能以比平時還要多出一倍的威力戰鬥。
現在他的每一擊,都是等同於解放真名的威力。


“…嗯”


阿洛奇的臉色明顯好轉,saber也放心不少。


“主人擁有如此得力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大概是阿洛奇給人的感覺好像沒有什麼朋友吧!


“說什麼話呀 saber,妳不也是我的朋友嗎?”


劍士沒有繼續話題,她轉移注意力在另一個方向上


。“那就是lancer啊…”


曾經跟狂戰士交手的她也感到棘手,然而槍兵卻還是無懼地激烈戰鬥著。
只要看過那揮舞得有如閃電一樣的長槍,就能夠讓人明白他是真材實料。
不,劍士深知要跟狂戰士交手的危險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到底是什麼執念使對方放棄理智而投身於強者之間呢?


“槍兵啊…”嘉芙蓮說。
 
金閃閃:乖離劍 (Ea) !!!

saber:溫柔鄉(Avalon)!!!

=====================
金閃閃含笑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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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就在四日前,嘉芙蓮和槍兵迎戰騎兵。
那一天陽光普照,秋高氣爽的舒適感令每個人都感到愉快。
就在城外的三十里處,一片片的農村散落在周圍。經過輪耕的改良以馬匹的使用之後,農作物的收成已經大大提高。
最重要的是,隨著整體溫度的提高,原本沒法開拓的土地也變得能夠種田。這也是費堡之所以能夠成立的遠因之一。


“聽說附近的村莊都被襲擊了?!”
“對呀,鄰鎮都充滿了流民。他們也太可憐了。”


嘉芙蓮聽到這些傳出言後,在四下無人之處開口說:


“似乎四周都不太平靜呢!難道又要發生戰爭嗎,人間界的…”
“主人所言甚是。”槍兵以靈體化的狀態回答。“我們在特洛伊戰爭中,在末能攻下城池之際,也會攻擊他們的友邦搶掠一番。”


雖然嘉芙蓮並不知道,但身邊這個槍兵曾經在埃亞斯受到最猛烈的攻擊之際,站在他的身旁向特洛伊人投槍反擊。
這一擊,不單使他名垂青史,更令希臘的英雄們大為感動,紛紛向著戰場上火力最密集的地方,亦即是埃亞斯之盾的所在之處冒死前進,把他們兩人都帶回希臘人的陣地之內。


“都已經是很遙遠的事呀!”槍兵補充了一句。


他回到陣營的一席話,也開啟了大英雄阿奇里斯重新參戰的契機。那個戰場上的世界之王啊。


魔術師對這些事沒有太理會,她現在也同樣置身於戰鬥的旋渦之中。
說起來,魔術師這種人大多是文弱之輩,要一個足不出戶的人生活在軍隊之中是太勉強了。


嘉芙蓮驅使馬匹,繼續去尋找敵人。於是,他們就在城外的三十里處找到敵人。
就在森林之中,她遇到一股強大的魔力。


“秋天是適合打獵的季節呀,尊貴的女士。”


眼前的這個男人,樣貌俊朗卻表達誇張,每說一句話就會手舞足蹈。
口音也是斯坦文斯的,亦即是這個大陸上文化影響力最大的國家。
只要有女人從那個地方回來,其他人第一句就會問當地最流行的是服飾什麼。


“真是高興見到你呀,總算沒有白費心機了。”
“如果有一場漂亮的戰鬥的話,相信妳也會心服口服地認輸呀!”
“好個誇大其詞的傢伙!但想必不會令我失望才對。”
“我的榮幸,尊貴的女士。”


話畢,有一車騎者現形。
他的身材粗壯,馬車的魔力絕對在項級之列。如此一來,戰鬥的條件也齊集了。


“槍兵,戰鬥吧!想必此人會此你的長槍增添榮耀,”說到這裏槍兵也現身了。


他跟主人借過馬匹,一翻身就跳上馬。英靈們屏息以待,想從觀察中看出對方的破綻。
剎那間,兩人各自驅使坐騎大戰一番。本來在森林之地是不利馬匹運動,更何況是馬車。但騎兵所到之處盡皆成焦土。而槍兵的坐騎卻只是普通的馬匹,兩者的差距正在於此。


然而槍兵卻也不甘示弱,他巧妙地使役馬匹前後左右地活動,雙手揮舞槍支跟對手過招。如果是生前那個還未發明馬鐙的時代,這些大概都是很困難的事吧。
一招,兩招,三招。騎兵和槍兵同樣以長槍交手。如果細心觀察的話,會發現他們穿著打扮和武器式樣非常相似。
大約過了三十回合,雙方勢均力敵。
忽然,兩人都大笑起來。


“好久不見了,伙伴。”
“還以為你已經忘記我啦,哈哈哈哈~”


嘉芙蓮看得目瞪口呆,而那個魔術師的下巴更直接掉在地上。


兩人同時下馬(或者下車)。


“主人,我們不再交戰了!”
“你在說什麼呀槍兵。”
“咱們是伙伴,血濃於水呀。”這個金髮藍眼的美型男子,正沈醉於興奮的心情之中。


另一方面-


“哈哈哈哈~”騎兵以粗蠻卻興奮過度的臉孔對著主人,他的笑聲和口氣均使對方有著強


烈的逃跑傾向。
“主人你應該也會替我高興的吧!對吧!!你一定不會要我們手足相殘的吧!”
騎兵的雙手又施加力度,用膝蓋也想到他並不是謙虛地請求主人。


“啊啊,他鄉遇故知嘛。咳咳~”
騎兵終於放開主人。然後~


“真的很多謝你主人!”


騎兵以一個親切的熊抱覆蓋著魔術師略為瘦削的身軀,而對方卻是就快要死掉的樣子。


“我說呀,也不是要你們手足相殘。但是…”


在這個美型的男子面前,嘉芙蓮還是沒法爽快接受事實,她的從者不想作戰了。


“就算真的要作戰,也應該要留到最後。”


槍兵也不是不知道少女對聖杯的渴望,但他沒法跟自己的同胞戰鬥。
至少現在是不行的。
“唉~”她重重地嘆一口氣,雙手抱著身子。


“好吧,反正這也是我們的戰鬥。但你能夠保證下次戰鬥能夠出盡全力嗎?”


少女的目光指向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男子,只見對方重重地點頭道:


“一言為定。”於是他走向騎兵。


“嗯,我的主人已經答應了不再戰鬥。”
“是嗎?始終還是沒法避免嗎。”騎兵有點遺憾地點頭。


接著他又開口笑談


“總有一天我們的靈魂會再碰頭的。”
“到時候再聊聊特洛洛的事?”
“那當然。”騎兵緊握著槍兵的手,對方又再施加力度。


“再見了,伙伴。”
“再見了。”


@@@


(回憶結束)


“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了。”嘉芙蓮對阿奇洛說。
當狂戰士退出戰場後,阿洛奇被帶回自己的家。


“這傢伙為了我還是跟過去的伙伴站下戰鬥的約定。所以我也不想使自己變成沒有朋友的人,就算對方是同樣擁有令咒之人。”
在過去她和他是朋友來的。她甚至確定如果今天換成自己有難的話。對方也會拯救自己的。


“那麼我們…”阿奇洛臥病在床,勉強自己起來。
“不行了-”


嘉芙蓮沒有轉過身來,只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背部。


“如果我們相遇的話,彼此就退避三舍吧!?”之後她就離開房間了,阿洛奇沒有追出去,直到最後也只是聽到大門關閉的聲音。


“主人,”


一直都沒有出聲的saber有點擔心。


“本來還以為很快就能了事,誰知會一波三折呢?”阿奇洛苦笑地聳肩。
“別在意,你不是戰鬥的人材。”
“是啊…”


@@@


就在阿洛奇告別自己的同窗之際,位於城堡以東的五十公里之外,有一座遺世獨立的高山。根據傳說,山項的洞穴存在由巨龍守護的財寶。


“啊啊,今天真是不適合飛行的天氣。”


這個打扮時髦的魔術師,穿著新買的大衣,在雷電和風雨中乘坐騎兵的戰車在空中飛行。受惠於女神雅典娜親自為其駕車的恩澤,騎兵的駕駛技術幾乎是神乎其技。
暴雨打在騎兵的臉上,可是他仍舊不為所動。


“巨龍的寶庫應該會有小聖杯吧!”身旁的魔術師聲嘶力竭地跟騎兵說。
“應該吧,但我不肯定。”巨漢低沉的聲音意外地清晰。
“你有信心打贏巨龍嗎?!”魔術師大聲問。
“我不肯定,但我曾經傷過神明。”
“真的?那個是誰?”
“是戰神阿瑞斯。”
“那麼當初為你駕車的又是誰?”“
智慧和勝利的女神。這台車也可以自動導航,好讓我空出兩手投槍。”


忽然從遠方傳出巨吼,然後在左邊冒出一個龐大無比的軀體。


“是龍…”


騎兵直覺地知道對方,更加清楚看到它口中咬著的是什麼。


“那個是什麼東西呀?”
“是暗殺者的遺體,他們想偷小聖杯。”魔術師說不出話了。


巨龍一聲吼叫,又拍打翅膀飛得更高,飛上天空,過了一陣子就不見了。


“還要繼續嗎?”
“你說你的車子是由勝利女神駕駛的嗎?”騎兵肯定地點頭。
“好吧,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女神能否戰勝死亡吧!?”


雙頭馬車加快速度,向著山頂前進。
巨龍見對方還不回頭,就大開殺戒了。
它以時速數百公里的速度衝上來,連騎兵的馬車也來不及閃避。
車子翻滾起來,魔術師還是依靠騎兵抓緊才沒有掉下去。接下來大概重蹈覆轍。


“我要戰鬥了,先下車。”
“誰?現在?這裏?”
“你無法承受那種加速度,就算有也是先下車比較合算。真的不行就用令咒呼籲我。”


騎兵是認真的,他的眼神非常肯定。


“好吧!”


魔術師下車了。騎兵開始解放寶具真名。


“女神的一擊!!”


他向巨龍投槍,只可惜沒有什麼成效。
第二擊,同樣擊中它。
第三擊,巨龍明顯動作遲緩,而且氣息也減弱許多。


只可惜,


“三擊已經是極限啊。不然太陽神是會憤怒的。”


其實他已經做到幾乎不可能的事,所以可以安心了。
如果使用最後的寶具的話,主人或許有可能逃得走。


“女神之光!”


騎兵毫不猶豫地衝向巨龍,以最後的一擊成功迫使巨龍退回山洞,不過這些都已經跟他無關了。




第五章




“你會遵守諾言吧,魔術師?”
“那當然。跟你們龍族比較,人類真的太渺茫了。小聖杯還是由你來掌管比較好。”


在很多前,魔術師跟巨龍訂立契約,由他得到聖杯的魔力進入根源,而巨龍則得到小聖杯。這個小聖杯造得非常巧妙,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極品。


“為了這個東西,我可是受到傷痛。看來要休息一段時間了…”
“但如果由你出手消滅其他英靈的話,相信這場戰爭會很快結束了。”


魔術師還是面無表情地說。就算擁有百分百的勝算,他也還是這張撲克臉。
他並不認為勝利是理所當然,通往根源的道路,是由逐少逐少的努力建立起來。
“好吧。”巨龍答應了魔術師之後,就閉目養神。
“多謝你的誠意。”身穿長袍的魔術師樸實地點解道謝。


在一片被人攻擊,搶掠,燃燒的小鎮上,慘叫之聲不絕於耳,死者的血液和其他體液流了出來。
在archer的帶領下,遊牧民族攻陷了這座小鎮。
反抗的人被殺,投降的人被貶為俘虜。
只有工匠之類的人被保留下來,他們會被帶到遊牧民族的聚居地製作土,木,金,石的手工藝品,還有遊牧民族最重要的弓箭。祭司之所以召喚弓兵也是出於習俗使然。


“唔…進展不錯。”acher一臉嚴肅的表情撫摸鬍鬚,腦海中種種計算。
“大王,這裏已經清除一空。請問還有什麼要特別吩咐?”祭司必恭必敬地詢問。


最近比較多人開始採取認同祭司的態度。而且遊牧民族下克上的事屢見不鮮,並不是太突然的事。對他們來說,一塊草原的認同感比一個血統更先入為主。


“把周圍都掃除一空後,就要攻打費堡了。”
“是…”呃,屬下還有一件事想詢問大王。”
“說吧。”
“我想借用他族的文字來製作本族的文字。”
“哦,造字呀。”


征服者和被征服者的文化關係,被同化的也有,彼此言詞不通的也有,視乎當權者的態度而定。


“如果要訂立規模的話,雖然為時尚早,但大王不妨考慮一下。”
“文字之事我考慮一下,但只怕族人尚文會變得文弱…”


戰爭和貿易,acher想到這兩點就爽了。其他只不過是附帶品。


“要收服其他部族,兩個星期的時間實在太短了。”


archer和祭司都沒有把聖杯放在首要目標上,但目前卻也只有其他從者才最有可能傷到archer。這個才剛萌芽的部落,只要他一死就分裂,祭司的願望也白費了。


“是什麼人!”


帳外的侍衛大聲喝止,archer和祭司交換了一個眼神,就紛紛出帳。
當他們出來後,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美型男子。
個子很高,身材結實而輕巧,給人一種隨時隨地爆發出無限活力的形象。


“拿槍的,是槍兵麼?”
“正是。雖然不知你是哪裏的英雄,但為什麼不去挑戰各路英雄,而跑到此處引起戰火?”
“啍,個人的勇武也只是匹夫之勇。老夫追求的是整個天下。到時候你們就有一個平台可以盡情去單挑了。”


archer氣派不凡,連lancer一時也分不清真偽。


“總而言之,今天是要跟你決戰的。”
“啍,有本事就跟上來吧!”


archer一個翻身上長,就快馬加鞭離去。lancer也不甘落後,立即策騎追上。
archer的目的是提開間距,好讓弓箭有射擊的空間。
兩馬不斷奔騰,距離那個充滿血腥味的村落越走越遠。


另一方面,正當saber一個人走在路上的時候,聽到急速的馬帝聲,同時間也感受到其他英


靈所散發出來的殺氣。
有兩騎從黑暗之中奔騰,正好朝自己的方向已來。
仔細一看,其中一人就是槍兵,而另一人卻是不知名的人物,但從魔力上來看是英靈無錯。
雖然不知姓名,也沒有什麼仇恨。但她依然擋在路上,直直地看著那人的到來。
馬匹飛快地接近,眼看距離只有三步,劍兵突然拔出魔劍!
劍聲,魔光,高熱。所有的一切,都隨著劍路擊向archer 的馬。
可是出身於遊牧民族的acher騎起馬來卻有如鬼神一樣。
策馬一跳,本來只是普通的一匹坐騎,以強而有力的姿態跨越了劍圈,而且遊牧民族的馬匹本來就比較優秀。
archer的馬飛快地把劍兵拋離身後,正當saber轉身之時,archer也回射一箭。
這一箭亦不容小覷。因為那種強大的魔力,除了解放寶具真名之不作他想。
响箭急速接近,就好像鬼哭神嚎一樣的聲音叫人聞風喪膽。
saber急速地解放寶具,這把由侏儒打造而成,被賦予詛咒的嗜血凶刃發出混濁的紅光,劍士的手臂雖然纖細,但力度卻是無比的大。
她抽劍一揮,箭的攻擊力和劍的攻擊力重疊在一起。
“喝!!”正當劍士力挽狂瀾之際,槍兵也在馬上準備投擲長槍。


“真是想不到啊saber,居然會重演使我之槍昇華成寶具的場面。”


往槍身注入魔力,反擊之光甚至令天上的繁星也為之黯然失色。


“光榮之反擊!!”


橫掃戰場的流星於焉出現,這道逆行的反擊充滿了光榮,血汗,友情,誓言。
槍之光飛快地刺向archer。然而archer還是技高一籌,他馬不停蹄地跑。一個翻身躲在馬肚之下。轉眼間又回到鞍上。
弓兵已經遠離了。


“飛走了鳳凰呢,saber.”
“那麼現在要打一場嗎?我可是喜歡無本生利的啊!”


對劍兵來說,走了弓兵還有槍兵。又不是同盟關係,眼下互相殺戮諒成不妨。


“好吧。”


然後lancer從馬鞍跳了下來。
他揮舞著長槍,為下一場戰鬥作好準備。


“那麼,在這個半月的夜空下,就是勝者為王了。”
“我會好好記著這番話的。”


之後兩人就打起來了。戰鬥來得如此快急,就連聲音的快度也只是為他們的一招一式加上後補。
從挑戰到遭遇戰,再到了現在的單挑大決戰。
戰鬥對他們來說等於家常便飯。saber在兩次解放寶具之後仍然未能殺死半個英靈,秘劍豈不是兒戲?而且在這個時候能夠打敗敵人的話,一定可以為主人打氣的。


對lancer來說,情況也差不多。能夠在殺死自己的兄弟之前,先打敗其他的英靈的話,也不負他槍兵之名了。
最起碼,他不想第一槍是殺死自己人。
三招過後,彼此的水平已經了然於心。
不解放寶具的話是殺不死對方的。這兩個短兵相接的英靈,都放下了手上的武器。


呼~秋風帶來詩意。
天上的銀河十分漂亮。
馬匹嘶的一聲,驚動了雀鳥。


“燃燒的魔劍斬擊!”劍身發出高溫,向lancer揮舞出去。
“榮光之反擊!”laancer亦不甘示弱,手上的槍亦刺殺劍士。


結果-槍兵倒了下來。


“archer就由我來收拾吧。”


saber的手流著血,這就是使用魔劍的代價。如果沒有血液的話,魔劍是沒法降溫的。


“最優秀的劍士啊,如果妳名副其實地留到最後的話,就告訴rider我會等待和他把酒言歡


的。”


說完,槍兵就消失了。這是他第一次為沒有完成那個約定而感到開心。


“值得尊敬呢,勇猛的槍兵。”


saber以維京人的禮儀,向自己見過最棒的戰士行了一禮。


(2)


lancer的靈魂被收納在山項上龍穴的小聖杯之內。此地靈氣充斥,是相當理想的環境。小聖杯發出了亮光,自從第一個靈魂被注入杯上的寶石後,聖杯的美感和存在感都提升了許多。


巨龍咆吼一聲,對這個結果表示滿意。


“都已經有三個英靈呀,聖杯就快完成了。”


魔術師的聲線相當平靜而低沉,就連面對巨龍的咆吼時也穩如泰山,而身邊的弟子則非常害怕。巨龍一直和建國的傳說緊密相連,而負責穿針引線的則是魔術師。


魔術師看看旁邊的主人:


“你的祖先曾經和龍打起來,當他被打敗之後還急忙跪地求呢。”


法克急忙挺直身子。:“我,我才不是吃驚呢!只是剛開始不習慣罷。”


他們沒有理會少年,只是繼續注視那個聖杯。




第六章


今天是阿洛奇第一次自受傷後出外的日子。
即使依saber的觀察,他的身體狀況也是在容許範圍之內。


“是嗎?lancer已經離開了。”


老實說,他的第一個反應是驚訝和失望。
就好像被人決定好自己的下輩子會怎樣渡過一樣,那種失去所有信任感的心情相當難受。


“什麼嘛,原來自己也只是這種程度的人。”


有點自嘲地說,saber聽到這番話後大大地唉了一口氣。
失望了,自己這麼努力的結果就是如此嗎。


“可是,接受了它才是男子漢。”


當阿洛奇說出了自己的領悟後,saber又笑逐顏開。


“那麼,一起出外透氣如何?”


當他們走到市集的時候,


“當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還真是有點希望呢。”
“怎麼說呢劍士?”“本來以為是完全不同的世界,誰知道居然差不多。”
“可是同中存異才有趣呀!就好像音樂一樣,要和而不同。”
“你還真的像個詩人,啊…”
“什麼,saber?”
“沒什麼,只是想起某人的話罷。”saber焉然一笑,於是阿洛奇就放棄追問了。


“其他的世界是怎樣呢?一想到這點就覺得好奇了。”
“其他世界嗎?唔,沒法想像呢。”
“所以才要去看看呀!在時空穿梭的航海者,聽起來是不是很棒?”


saber豎起食指,表情又神氣又認真地說。


“嗯,很了不起呀!”


saber聽到後有點失望地嘆氣。


“唉,還以為你會說出什麼話。是我的不好…”


啥?
自己被對方的態度嚇倒了。
不是對方突然變得溫柔,而是因為溫柔得太假的緣故而脫力。


“真可惜,這個世界滿足不到妳啊。”另一把低沉的男聲出現。
“saber妳有聽到嗎?”
“沒有,對方說什麼?”
“又來了。”
“叫saber來到城外的山項吧,我會等待她的。”
“他說,要妳去外面的山項決戰。就是那座龍族居住的高山。”
“大口氣吶。區區魔術師居然挑戰劍士。”
“你就留在這裏吧!?以你的傷勢實在太勉強了。”
“可以不去嗎?”
“caster的工房很難尋找吧?,今次是個機會。有時就用令咒召喚我。”


(2)


saber來到山上,只見有一個木棍一樣的男人等待自己。
他穿著長袍,頭髮很短。面無表情,根本是一個非常常見的學者。
不過只要感受到對方的魔力,就可以察覺到眼睛看不到的異常。


“歡迎妳,這屆最強的劍士。”
“這屆?”
“戰爭不止發生一次。就連創立聖杯機關的我,也是直至今屆才出現。”
“難以置信,你這個魔術師的意志居然如此強烈。就讓我以此劍為把你的靈魂帶回英靈殿吧?”
“很可惜,今次妳的對手不是我,而是它-”


在魔術師的身後,亦即是崖邊的盡頭,有某種巨大的東西飛起來了。


“居然是龍?!難道你是魔法師嗎?”
“非也。然而在下生前与龍族訂立契約,事成之後小聖杯就由它掌管。”


巨龍在這個時候長咆一聲,那對翅膀帶來的氣流吹到劍士的面上。
她的紅髮被捲動,那雙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龐然之物。
手中的不是震懾感,而是伴隨著魔劍的高昂激情。
這種感情,就好像第一次上陣的時候。伴隨著已知和未知的探索,從主觀和客觀的差距得到答案。


“來吧。”劍士衝上前去。


@@@


archer正觀看所有族人的準備。
經過訓話之後,所有人都示以必死的心情作出回應
時間雖短,但從一開始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身先士卒,到士兵願意服從他在後指揮。可見他的領袖魅力已經深入人心。
acher要的就是這一刻,如果不先打好基礎,又要如何得到天下?


“全軍,向費堡進發!”
“吾王萬歲,吾王萬歲。萬歲~”


(3)


以體積以言,劍士和龍根本不成比例。
就算不用任何技巧,單是衝擊力就能把saber擊斃,更惶論擁有神秘加護的龍。
巨龍張開血盤大口,想要在巨顎面前保持鎮定還真是不可能的任務。


“哈喝!!”


劍士往魔劍注入魔力,高舉這把號稱可以切斷一切的詛咒之劍,以橫掃千軍之力攻擊龍牙。結果劍士整個人都被帶走了。龍飛上半空,那種加速度超越了人體承受的極限。


“嘖…”劍士以雙手勉強打開上下顎。


即使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咬,由神秘所加護的龍牙還是牢牢地捕捉住saber,而saber也沒法靈體化地逃離。這一點即使換成是龍爪也是一樣。


之後一個翻身就跳到頭項之處。巨龍再次加速,劍士以單手拚命抓緊鱗甲。
空氣的阻力幾乎把她拋走。就在空氣稀薄的地方,劍士的左手具現出魔劍。


“燃燒的魔劍斬擊!”


一記棒喝,強大的力度傳入龍的腦袋。
巨龍不再上升,相反,它開始垂直下降。魔術師抬頭望向上方,只見龍的身影從一個小點飛快地變大,直直地掉下來。
隨著一聲巨響,龍身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劍士只是輕巧地著陸。
雖然對於這個世界的傳說不清楚,不過在saber的世界中也流傳著海力克斯的神話。
相傳海力克斯對付刀槍不入的獅子時,是以衝擊力把獅子敲暈。
而阿基里斯打敗刀槍不入的銅人,也是以勒死的方式令對方斷氣。
似乎只要作為生物就會有生物的缺點。


巨龍倒在地上,只怕一時三刻是沒法醒來。


“受死啦,魔術師。”


男人一言不發,任何魔術師也對她無效。如果連龍族都對她無效的話,大概就真的束手無策。


突然,阿洛奇的聲音傳入耳中。


“saber,有外族向我們進攻啦!妳快些回來吧!?”


同時間,法克也呼叫魔術師。


“你快些回來啦。”
“看來這場戰鬥要暫停一陣了。”
“也是呢。”


@@@


城內的魔術師很多準備逃亡。對他們來說,研究學問是主要目的,並不是任何人都能戰鬥,大多數人都對戰鬥一無所知。
除了軍中的魔術師外,所有士兵都是由傳統的將領指揮。


“士兵們,要戰鬥到底!”


士兵紛紛大聲呼應將軍的喊話。
雖然器量稍嫌局束,但以這個小城來說卻是非常足夠了。


所以,當他看到敵人的先鋒時,就感到難以置信了。
來的人都是老弱婦孺,他們被繩索編成一隊,拖著磚石草木等等的民房材料去到戰壕之處,連人一起跳下去。
不久之後,坑道變得屍骸滿佈。之後第二批又重蹈覆轍,帶著泥土跳了下去。
突然城上有士兵大喊起來,原來有人認得當中有自己的親人。
對方也不知是否聽到呼喊聲,正當抬頭望望的時候,就被其他人連帶地跌落深抗之中。全軍不禁驚恐。即使他們忍痛放箭警告甚至射殺這些人。但到底是什麼令他們寧願想去死也不願求救。
不久之後,戰壕已經填滿了死屍了。


“進攻!!”


弓兵一聲令下,眾人前仆後繼,誓死要攻陷城堡。
能夠去到高處的梯子和台車由被虜來的村民推動,用來撞破城門的推車冒險去到前方。火箭蜂擁而上,熱水和滾油從高處傾盆而下。
即使如此,還是有人成功上到城牆戰鬥。
雙方陷入混戰之中。


“投石器!”


archer下令把利器搬出來。一個個燃燒的石頭被拋上半空,又掉下來。
一些人被擊毀的建築物壓死,一些人逃離現場,一些人則杯水車薪地嘗試撲滅蔓延的火勢。


“反擊!”將軍大喊道。
不久之後,另一場火災之雨灑在遊牧民族的身上。


“到底那些火石是從哪裏來的,城台上看不到有投石機呀?”


旁邊的年輕將領驚奇地問。


“是從城內發射的。”


得到archer指點,其他人紛紛明白了。就好像弓箭一樣,只要調整好角度就能射擊敵人。
守城軍不是把投石器佈置在城台上,而是在城牆之後。
一來可以得到掩護,避免成為眾矢之的。二來城牆上地方狹窄,倒不如安放地上更加穩陣。只要斥候通知方向和角度就行了。


攻堅軍的投石器一個個被擊毀,縱使他們想反擊,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效率也差太多。


“城門打開了!”士兵殺聲四起,把見到的東西都砍過一遍。
正當戰爭進入白熱化之際,忽然有一道黑影降臨其上。


──龍


它雙翼一拍,人馬都翻倒地上。巨大身軀飛往攻擊軍的陣營,龍爪把士兵連人帶馬地抓起,等到升上空中的時候再拋下來。
即使堅固如台車一類的東西也被摔壞了。士兵惶恐不安,他們紛紛注視他們的大王。


“天意呀…”


archer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得不認輸了。正在此時,有一騎正從左邊衝過來。
士兵紛紛上前防禦,但都被斬殺掉。


“archer啊啊啊!!”


舉起了沾滿鮮血的魔劍,劍兵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


“saber啊!!”


他拿出寶具,向劍兵放箭。在一陣爆炸後,archer就再也沒有看到這世界了。




結局


在這次之後,費城又經歷了幾次聖杯戰爭。而每次也是以劍士的職階得到勝利。
至於saber●赫華勒的勝利是如何奪得,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因為到了聖誕節什麼也沒做好像怪怪的,又看到有巴哈的板主翻譯FZ的設定資料,所以就模仿寫了這篇贈品說明。


saber

赫華勒,在北歐史詩中出現的角色之一,在魔劍提爾鋒的故事中起了繼往開來的作用。
祖父以及父親均擁有狂戰士之名,就連她的兩個兒子之一也因為拔出魔劍殺死親兄弟而發狂,最後因為無人能敵而成為了國王,而孫女也同樣被名字赫華勒。個性豪邁又帥氣,為人粗中有細。對於新奇的事物相當感興趣,在聖杯戰爭結束後繼續留在世上快快樂樂地生活著。


阿洛奇

saber的主人,對於魔術有某種程度的自豪感,但說不上能夠成為戰力。與槍兵的主人曾經是同窗,屬於不好也不壞的廢柴男主角系列。感覺上xx市的聖杯戰爭男主角們,除了T市的saber外,統統可以組成廢柴戰隊。另外,燃燒的荒野斬擊此一寶具真名最早是構思寫給saber‧赫華勒的。


lancer

在特洛伊戰爭中,為阿奇里斯重新參戰帶來契機的希臘戰將歐魯普洛斯
當特洛伊人打到希臘聯軍的船邊之際,埃亞斯因為擔心後方而且戰且退。為了幫助被敵軍猛烈攻擊的熾天覆七之圓環的埃亞斯,希臘軍之中就只有他上前站在埃亞斯的身邊投槍反擊。當他受傷之後由阿奇里斯的好友帕特羅刻羅斯醫治大腿上的箭傷,並且向他訴苦為何阿奇里斯沒有參加這次戰鬥。結果這個好友代替正與阿伽門農鬧翻的阿奇里斯與赫克托戰鬥至死,結果促成了希臘與特洛伊兩位英雄的決戰。
......有點說遠了。寶具是光榮之反擊,只要對方的寶具解放真名,自己的長槍也可以解放真名的迎擊寶具。威力比平時高出一倍,連狂戰士的寶具也可以擊破,當初因為加上主人的魔術守護才勉強抵擋槍兵的攻擊。設定為帥哥美型男,相當有情有義。


嘉芙蓮

lancer的主人,追求聖杯的魔術師。在預想中是和官方的大小姐屬於同一類人,執著於聖杯的理由還未設定好。能夠以側坐的方式策馬跨越障礙物的強者,有如奧地利的皇太后般厲害。如果把她和劍兵的主人往事寫出來,相信可以稍微地描寫出F市這個魔術國度的情況。


archer

匈奴的冒頓單于。
雖然匈奴一直作為漢朝的最大敵人而存在,但直到冒頓單于這一代才把匈奴的規模制定下來,單是這一點就相當了不起。在故事中也和史實一樣成立了親衛隊,只要他朝向敵人射出一枝響箭,身邊的親衛隊就立即向目標發射。如果稍有有疑惑就必斬無疑,當初他被作為人質留在另一個部落,由於父親嫌惡著他而故意攻擊對方,希望借刀殺人。回到自己的部落後就是靠這支親衛隊殺父奪位。在任時期是匈奴勢力膨脹得最快的時期,連漢高祖劉邦也曾經被他包圍。
為人頗有心機,屬於鞭子和糖果的類型。與主人是反轉過來的君臣關係,彼此都是為了稱霸大陸而參戰。可說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之一。


祭司

archer的主人,作為阿思索人的祭司以及軍師,一直為archer提供意見。因為部落的首領英年早逝,為了達成稱霸的遺志,他需要一個英雄來統一部落,正好被聖杯挑選作為主人。由於他的兒子也同樣與前任首領同時陣亡,沒法釋懷的他已經不再執著於某一血統,而是以整個部落的觀點去發動戰爭。與archer的關係是相輔相成的理想狀態。



[ 本文章最後由 november2007 於 09-12-26 01: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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